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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 又有人来

九关 | 作者:艮屾 | 更新时间:2020-01-30 01: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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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

  吸!

  “吹嘘呼吸,吐故纳新,是大道之长生也。”

  少年盘膝打坐,静心凝神,体内真气犹如炉火之鼎水,滚滚沸腾,随着他的呼吸吐纳之法日渐增长,周身异象则越发耀眼。

  “阿酒,我敢打赌,待会你见着他的异象,肯定要大吃一惊?”

  于可远退身之际,忽然问道。

  画阿酒眼神微缩,“这些血气我从未见过,看似不详之意,实则有焚尽之意。”

  于可远眼神一定,暗暗心惊,那时候他们都未曾看破,还是小师弟出声点醒,没想到今日气象尚未显化,他已能捕捉关键。

  “不愧是居士关门弟子,眼界非凡。”

  画阿酒嗤之以鼻,“我洞……伶鼎湖弟子出门在外,讲究的就是一个细腻。”

  于可远还想开口,就见空中浮现七八道气息,来势汹汹,当即凝神说道,“阿酒,来者不善。”

  画阿酒一扭腰,自信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迎战。”

  说罢,他一拍酒葫,一把飞剑随之出鞘,被他提在手中,腾空而起之际,万千剑气紧随其后。

  “阿酒的排面是真的大。”

  “到底是湖山居士的弟子,没点本事怎么行。”

  他俩各抒己见,唯独冯西黄忧心忡忡,“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快找到我们?”

  再说画阿酒停在云头,定睛一看,来者服装各异,但顶上鹭鸶冠倒是一模一样。

  画阿酒小腰一扭,剑气环身,义正言辞道,“前路不通,还请诸位学士回去吧。”

  领头之人身着法家长袍,闻言大笑一声,倒未急于动手,而是问道,“挡我者,何人?”

  画阿酒腰肢一抖,笑道,“挡你者,你十八代祖宗画阿酒。”

  法家弟子勃然大怒,“小子,我看你是想找死吧。”

  “诸位学士脸皮都不要,跑来欺负我们这些小师弟,难道不觉得颜面无光吗?”

  “哈哈哈,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能赢得忠侠之争,如何评价这场战争岂不是我们说了算?”

  画阿酒细腰一沉,剑气呼呼作响,“妖言惑众,吃我一剑再说。”

  法家子弟也不托大,亮出袖口的法宝,赫然是一枚四方四正的黑色令牌。

  说是迟那时快,剑气来袭,法家子弟急忙催动令牌,只见道道文字升腾空中,轻而易举地截断了剑气。

  “剑气虽重,却不如我文字重。”

  画阿酒小脸一崩,拍了拍酒葫,飘出一滴青青翠翠的酒气,附着在剑身之上。

  法家子弟脸色大变,哪怕未曾迎战,却没来由地心生忌惮,急忙吼道,“你们都在等什么?还不赶紧出手杀了他?”

  这一刻,众学士纷纷露出自家的法宝,朝着画阿酒手段齐出。

  但酒气一出,万籁寂静。

  “若是你们识相点,自行退去,也少了皮肉之苦。”

  法家子弟大怒道,“好小子,你休要猖狂,我倒想看看你如何逞凶?”

  话虽如此说,但他退后的步伐却丝毫不慢。

  “酒中剑气我为仙,笑问谁人敢一战?”

  下一刻,画阿酒的剑气蜂拥而出,浩荡如海,不可力敌。

  法家子弟脸色惊变,“这少年的剑不只九重开山之力,快跑,快跑啊。”

  可惜,为时已晚,剑气一出,瞬间来袭。

  一伙八人,遇着剑气,皆坠落云头。

  画阿酒得意一笑,腰肢如枝头柳,摇曳生姿,“呸,就凭你们也想和我一较高低?”

  “阿酒,小心。”

  出身灞陵桥的于可远忽然心生不祥之兆,急忙传音入耳。

  却不料此时惊变陡生,那本该坠落云头的学士中,突然有一人手持长枪,快如游龙,刹那间回返天幕,一枪刺中画阿酒的腹部。

  “果然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真以为我们这么简单就会失败了吗?”

  铿锵!

  也在这时,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忽然响起。

  此人脸色大变,“难道你穿了贴身宝甲?”

  画阿酒付之一笑,“堂堂九子之一的孙伯符居然也做起了这种缩手缩脚的勾当,难道不会觉得丢脸吗?”

  被人戳穿身份,孙伯符不以为然,反而用力一抵枪尖,连退少年十丈开外,“就算你穿了宝甲,也挡不住我手中的驼龙枪几个回合。”

  画阿酒扭了扭腰,笑道,“哦,难不成你这枪还是神兵不成?”

  孙伯符傲然回道,“没错,此枪乃是封禅时代的驮龙枪,重达九山之力,是铸造师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取天地玄铁打造而成,是世间罕见的九百炼之枪。”

  画阿酒撇了撇嘴,不屑一顾,“看你这个软不拉几的样子,充其量解开了三山之力,就算枪尖削铁如泥,那你也只能发挥三成的威力。”

  说话之间,画阿酒剑身一挑,弹开枪身,同时移步近身,但孙伯符身影更胜一筹,往后一退,瞬息百丈,再次杀来,又是一枪。

  下方,李成蹊沉浸心神,依旧未曾醒来。

  “为夏、西黄,照方隅目前的态势来看,恐怕一时半会醒不来。”

  他仨守在此处,骇然发现李成蹊的气息才刚刚升腾,尚未达到上一次的巅峰姿态。

  梁为夏脸色一沉,还想说什么,却被冯西黄打断,“你俩先行退下,我独自看着就好。”

  “不行,你撑不住的。”

  于可远当即否决。

  “谁告诉你,我要拦他?”

  于可远面色一变,“你难道是想祸水东流,用他的气象取对付别人?”

  “聚势武夫不出,寻常武夫沾着他的气息,非死即伤。”

  于可远恍然大悟,“但这意味着方圆千丈都会被夷为平地。”

  “我们都要拍屁股走人,还管这安如山作甚?”

  “西黄,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小子也不老实。”

  冯西黄正容回道,“我以我的剑,走我的侠道,有些事不得已而为之。”

  “为夏,你留着力气,负责断后,毕竟以你的手段,伤人性命或许有些困难,但要想留住别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梁为夏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只管放心,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都不敢造次。”

  冯西黄忽然想起那时候拦住自己的司马论之,眼神有些许的异样,“为夏,你有没有听过司马论之?”

  “当然听过,司马论之与孙伯符、管仲敬,还有之前见过的农家子弟齐叶稻都是山中九子。”

  “山中九子?”

  梁为夏娓娓道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会有各种各样的争斗,安如山自然也不会例外。作为天下文脉半边天的安如山,明争暗斗数不胜数,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非要在安如山设立所谓的山门九子。久而久之,好事者都会默认这个概念。”

  冯西黄想了想,“虚名无用,但对人心有大用,所以这个法子肯定是出自法名二家,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肯定也是赴戎机。”

  “山门九子,名家之子司马论之当居首位,倒不是真的文采斐然,独占魁首,而是道墨两家不问俗事,几乎很少在山中出现。法、兵二家如今看来是有求于人,所以名家之子司马论之自然就是九子之首。”

  “虽然说咱们重名轻生死,但我们重的是封侠之名,是江湖侠气之名,而不是虚头八脑的各种名,于百姓无益,于风俗无益,于教化无益,皆是虚名。”

  “不好,阿酒似乎打不过那人。”

  他俩当即停止讨论,抬头往空中一看。果不其然,画阿酒后继乏力,居然被孙伯符一杆金纂驮龙枪压得步步为营,几乎都快要从天空往地面压下。

  “小子,上次被你暗中得手,压我一筹,今天我看你还怎么压我一头?”

  孙伯符一枪砸下,势大力沉,直接将他砸落地面。

  画阿酒撞在大地,张口吐出一道逆血,但不以为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扭了扭腰,像是抖擞抖擞精神,淡然笑道,“你以为自己就能稳操胜券?”

  孙伯符将金纂一杵云端,傲然回道,“小子,我念你也是有用之身,只要你肯纳降于我,做我麾下大将,我可保你在我圣门平步青云。”

  如今局势一片大好,孙伯符也没了忌惮的念头,直接以圣门子弟自称。

  画阿酒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你先打败我再说吧。”

  孙伯符脸色阴沉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到了我打败你的那一刻,我说不定会亲手杀了你。”

  言语之间,杀意侧露。

  画阿酒挺了挺腰肢,双手一合,笑道,“成了。”

  孙伯符突然脸色大变,急忙想要脱身,身影一晃,远遁百丈千丈之外,不觉有异样,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心中嘀咕道,“难不成这小子是在忽悠我?”

  画阿酒却笑道,“千林尽报一阳枝。”

  孙伯符失声大骂,瞬间如坠冰窟,寒毛倒立,也顾不得藏掖,果断运转体内的真气,大声吼道,“辕门立雪入甲帐。”

  下一刻,他的体内真气暴涨,层层真气好似流水,从他的四肢流出,缓缓覆盖在战甲之上。

  远远望去,那具战甲不复先前的衣光亮丽,而是布满了冻彻心脾的寒意,让人一眼望去,不寒而栗。

  然而,空中静悄悄的,并无动静。

  孙伯符却不敢大意,因为他内心的危机感告诉他,有什么东西仿佛黑暗中的毒蛇,正窥视着他。

  “小子,我这具战甲能挡得住第六关的全力一击,你只管放马过来吧。”

  战甲覆气,更胜一筹,孙伯符想不到自己有任何理由会失败。

  “就算你有十八重开山之力,在我战甲面前,也无可奈何。”

  画阿酒坐在地上,单手托腮,笑道,“我几时说过要以蛮力破敌?”

  孙伯符不解其意。

  忽然,藏身云雾中的武夫们脸色惊变,一个个都想要脱身而去。

  “生剑其一,生极万象,万象为剑,而我最擅长以酒化剑。”

  “你们一直以为我是以剑气杀敌,却从来不知我是以酒气杀敌。”

  “所以,你们中了我的酒气剑,却不自知。”

  “画阿酒,你好卑鄙。”

  孙伯符竭力握紧手中的驮龙枪,可酒气上涌,不断袭来的醉意却让他心神恍惚,难以站稳。

  “我劝你最好先落下,否则待会就得落个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画阿酒笑意盈盈,但在孙伯符的眼中却宛如噩梦。

  “画阿酒,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孙伯符大吼一声,毅然运转最后的真气,夺路而逃。

  画阿酒坐在地上,笑容灿烂。

  冯西黄脸色微变,急忙上前,从怀中掏出灵丹,正准备递过去,就听他笑道,“放心,我还没事,之所以不动,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暗中出手,诈降一波。”

  冯西黄这才脸色缓和,“以弱示敌,可一不可二,以后再遇上他,你要多加小心。”

  画阿酒起身扭腰,泰然自若,“下次再遇着他,自有方隅对付他,至于我……”

  他看了眼冯西黄,笑容玩味。

  “你真是道长派来的护道人?”

  “我洞……伶鼎湖金口玉言,岂会骗你?”

  “为夏,如何,我于可远那都是逢赌必胜,你现在可心服口服?”

  梁为夏瞥了眼他,眼神轻蔑。

  “为夏,愿赌服输,你可不能耍赖。”

  梁为夏不予理睬,上前问道,“看方隅这架势,还得持续好一会儿。”

  画阿酒喝了口小酒,脸颊涨红,“你们看着,我先睡会。”

  三人一惊,还想阻拦,却发现他已鼾声如雷。

  “我敢打赌,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肯和咱们说。”

  “可远的看法,我表示赞同。”

  冯西黄脸色微沉,这队伍不好带啊,“你俩提高警惕,我方才见他俩战斗,有所领悟,急需闭关。”

  “什么,这种关头你也要闭关?”

  梁为夏大吃一惊,然而冯西黄盘膝打坐,已然入定。

  “道家子弟就是好,这入定顿悟都跟吃饭喝水一样,我们这些人羡慕不来啊。”

  “我和你再打个赌,冯西黄入定过后,肯定会来人。”

  梁为夏白了他一眼,“请山野雾气看在我的薄面,笼罩住少年吴方隅的身影。”

  于可远也神色一正,念念有词道,“远古的英灵啊……请听从后世子孙的召唤,为我遮掩吴方隅的身影。”

  一番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口吐鲜血,骂道,“三个小王八羔子。”

  “道长,西黄对我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画阿酒入定之后,心神遁入无知界,见到了永都道长。

  “不妨事的,冯西黄与我道门有缘,最终还是要跟随我离开龙阳洲。”

  画阿酒欲言又止。

  “你以前跟在李成蹊的身边可不是这个模样。”

  “道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来阻止安如山的沦陷?”

  “儿孙自有儿孙福的道理,你懂吗?”

  画阿酒摇了摇头,“根老活了这么久,也依旧心系我们这些少年的身家性命,从来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走上歧路。”

  “那你可知道曾经在崔家大宅,一拳打死你的少年炅横也是洞溪里子弟?”

  画阿酒脸色一怔,“我知道的。”

  “那你觉得根老为什么不去救他?”

  “行走江湖,生死有命。”

  “但是你们都在洞溪里,根老就会保证每个少年性命无虞,至于那些已经长大的人,根老则不会过问太多。封宣侠做的决定,根老也不会横加干涉。”

  画阿酒小脸越发浓重。

  “道长,你们的道理太大太重,我想不明白。”

  “既然你想不明白,就暂时不要去想,毕竟你也不是十五人之一。”

  “我知道,十五位钦侠封禁洞溪里,千年以降未曾被人破禁,到了李成蹊这一代,誓约将成。”

  “你可知道是什么誓约?”

  “是迎来末法时代的封禁誓约,要天下武者都散尽灵气,回归平凡。”

  “你觉得此事可不可行?”

  画阿酒小脸皱成一团。

  “平心而论,可不可行?”

  “人心有缺,不可能做到大道为公的。”

  道长轻声一笑,“连你身为洞溪里的百姓,都不看好封禁誓约,那天下的其他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散尽灵气,回归自然?”

  “封侠相较于封禅时代,好在哪里?”

  “人心向侠,而轻权;武者好义,而轻财;百姓向学,而耻惰。”

  “你说的都是表面,真正好在哪里?”

  画阿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感觉都好了点。”

  “轻功利、重学问。”

  “封侠坐镇一方,不再是当地最富有的人,或者最有权势的人,也不会变着法谋取私利;封侠在任,清贫如洗,唯有两袖清风与案牍竹简。”

  “百姓不再为苟活而奔波,只要踏实肯干,自有衣食无忧,妻儿满堂。”

  “封侠虽有高低,却无大小;虽有侠农工商,却无贵贱。”

  “正字春坊的真正掌舵人其实是个不起眼的酒楼掌柜。”

  “你洞溪里的根老看似是个酒楼掌柜,实际上是个卖木头的小老头。”

  画阿酒笑道,“这个秘密我知道,洞溪里的木头都必须经过根老的同意,否则不让种不让砍。”

  道长小有惊讶,“你居然知道这件事,看来你也是挺讨人喜欢的。”

  画阿酒嘿嘿一笑,腰肢乱摆。

  “封侠在前,三老在后,真正支持一方不乱的反而不是封侠的教化,而是一方三老的门风,因为他们才是百姓眼中最有钱的人,最值得向往的那一拨人。”

  “书香世家与富贵人家往往比官宦之家更让人心神往之,而且也更容易让人跨进去。”

  “虽然这个世道只有封侠,没有官宦,但是封侠未尝不是官宦,不过以前的官宦是打着为百姓谋求福祉的旗号,而现在的封侠是经过书院、三老勘察,确认是为百姓服务,才能举正封侠。”

  “一旦封侠言行有失公允,当地百姓可上请书院或三老;如果是路过的游侠或者封名武者,也可酌情参报书院,撤销封侠之名。”

  道长突然停了下来,笑问道,“你可知道有哪些被撤销封侠之名的人?”

  画阿酒一怔,回道,“好像我龙阳洲并无封侠被撤销。”

  道长抚须而笑,“千年以降,未有封侠被撤,未曾有人言行有失公允。”

  “你可知封侠一旦被撤的后果是什么?”

  画阿酒愣了愣,“我从来没听过。”

  道长神秘一笑,“是百年不死的酷刑。”

  画阿酒突然不寒而栗。

  “天下武侠,皆为武者;侠秩越高,修为越高,但相对应的侠道也不圣洁。”

  “我知道,武者要想突破第四关,必须心怀武道执念,但这一个执念与侠道相忤逆。”

  “没错,武道与侠道从来都不是一条道,也不是阴阳相济的道路。”

  “幸好我不是打心底尊崇侠道,否则我还真就跻身不了第四关。”

  “幸好?!”

  画阿酒微微一失神,又觉得有些许遗憾,“难怪我在伶鼎湖不如李成蹊活的自在。”

  “李成蹊和你的命格不一样,而你们的心性也大不相同,以你的资质,今天的你应该比他更强,但你并没有。”

  “我并不想像他那样活,严于自律,活得像个苦行僧。道长,你不知道,他从小跟在振师长的身后,就刻板的很,一点都不像耿星河,学得快,想得多,为人也仗义。他小时候就爱仗着身子板好,总是欺负我们。”

  道长颔首一笑,“要不要我为你展开你俩相遇的那些画面?”

  画阿酒脸色一板。

  “李成蹊的身子骨好,是他自己不舍昼夜,苦练的结果。严于自律,怀己修德,正是封侠的内里教条。”

  “如果你哪天遇着这样的人,应该庆幸自己也算是个优秀的人,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画阿酒嘿嘿一笑,摇腰如柳。

  “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替他们分担下压力。”

  “能有什么压力,孙伯符都被我赶跑了。”

  “对付武夫之境的你们,一个孙伯符就算强者了吗?”

  画阿酒笑脸一僵,“道长是说,又有人来了吗?”

  “只怕你们加起来都不够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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