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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葵花功 偷鸡不成蚀把米

剑典魔踪 | 作者:弓九巷 | 更新时间:2020-02-01 05: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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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侦探阁提供的《剑典魔踪》的“第四百二十四章 葵花功 偷鸡不成蚀把米”,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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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竞家中,内园深处。

  聚宴的大堂之中,何竞的突然离开显然并没有引起斯特罗一众师兄弟的注意。这里本就是何竞的家中,自己小师弟又是个毛躁的性子,于是众人也就不好当着人家母亲的面,去管别人家的事了。

  话说何竞自打溜出聚宴大堂之后,伊莎丽尔便始终留了一份心思在自己的宝贝儿子身上。

  更何况,今早可是她亲手将那瓶“情毒”交给了自己儿子。当听见何竞说是那个中原小姑娘找上了门来,伊莎丽尔又怎会看不出自己儿子的那点小心思。

  可看出来了,难道就能管了吗?难道就会去管吗?

  “夫人,您有何吩咐?”眼见自己儿子迟迟不回来,定是已经开始下手了,伊莎丽尔心血来潮之间,便悄然招来了一名贴身侍女。

  “你去园内寻一番竞儿,不要出声,也不要打扰他。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当做没看见,没听见。然后回来我这边,我自有话要问你。”

  侍女虽然无奈,却也是乖巧地退了出去,径直去园内寻找何竞去了。

  而此时的何竞又会是在干嘛呢?

  庄园深处,自从自己那个突然出现的生父回来后,何竞家里这内园,便愈发的偏向了中原风格。曲径通幽,却又极为简约,颇有几分附庸风雅的滋味。

  一路边走边聊,却是黎君阳丝毫提不起和何竞闲聊的兴头,只能一味旁敲侧击,偏生又不好明说的希望他能快些走路。

  “黎姑娘,既然你已经打算明日便走,在下也是忍不住想和你多说上几句闲话了。不知这一去,你我又是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上一面了。还请黎姑娘见谅了。”

  “何公子见笑了,夏大哥他们身负重伤,不好与我一同赶路。恐怕还要有劳何公子家人照顾了,来日待夏大哥他们痊愈了,君阳定会亲自来接他们,届时大家总有再见之时的。”

  “是吗?那可真是好极了...”

  月影渐消,却是被残云压在了身上。

  而此时的何竞也不再多言,正静静地带着黎君阳走向内园。而跟在他身后黎君阳,又怎么会看到何竞的手,已经不自觉伸入了衣内。

  “黎姑娘,还请这边请。你且先在这里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这里有些我园内榨出的冰镇果汁,黎姑娘不妨用以解解暑。”

  黎君阳此时正被何竞带入了一间略显狭小的房中,屋内只有一方低矮的茶几,和铺好的地毯。而茶几上则摆放着些许瓜果,何竞则是顺手替黎君阳倒了一杯桌上的果汁送到了她的面前。

  接过果汁的黎君阳,此时微微抿了一小口,便见何竞已经走出了这间小屋,不见了踪影。

  却不想,就在此时,一阵机括滑动,齿轮扭转的响动,突然自黎君阳的座下响了起来。

  然而,就在黎君阳刚刚警觉,正欲起身之时,却是手脚一阵瘫软,竟是使不上劲来了。而随着黎君阳感觉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已经连同座下的毛毯齐齐掉入了身下的暗门当中。

  暗门就在毛毯之下,似乎是设下机关的主人,有意防止来人跌伤的。而黎君阳此时虽然四肢无力,身子也显得有些重,但却并非是中了什么“蒙汗药”。

  只见黎君阳正有些心绪不宁地打量着漆黑一片的周围时,阵阵火光瞬间便将她的周围给照的通明了起来。

  “黎姑娘,在下姗姗来迟,还请你莫要见怪。你不是想要见你那剑客朋友吗?在下这就带你去他,只不过呀...”

  火光映照之下,瘫软着身子,此时正匍匐在毛毯上的黎君阳,已然看出了这是一方人工开凿出的暗室。

  且但从这暗室的样式来看,恐怕是在这庄子刚刚建成时,便就已经存在的地方了。暗室狭长,纵是有石壁上的灯火照耀,黎君阳也不好判断这里究竟有多大。

  “何公子,你这是何意?难道我朋友并非是受了重伤,而是被你给抓到了这里?”

  “黎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吗?不错,你朋友确实是我抓的。不过这还要感谢有你,才能让我见识到了这么好的玩具。还有,你要是再晚上两天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哦。”

  如今四下无人,何竞终于不再去假装什么谦谦君子了。何竞这时一把拖住了毛毯上的黎君阳,正连人带毛毯拖着缓缓地走入了这狭长的暗室当中。

  暗室的深处,那常年佝偻着腰背的火奴,此时正恭敬地守在何竞的身旁。

  “少爷,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心心念地中原美人吗?少爷当真是好福气,能收下这么个大美人。”

  “火奴,今日你说不定就能亲眼一睹本少爷的雄风了。你去把那个中原剑客给本少爷带过来,临死前,就让他见一见朋友也是好的嘛。”

  火奴此时闻言,便不好再待在这里了,只是他那一双贼目,却是一直对躺倒在地的黎君阳恋恋不舍。

  待到火奴刚一离开后,黎君阳却是忽然听见蹲在自己身前的何竞,小声喃喃,轻蔑地嘀咕道:“一个小小的奴隶,竟然也敢如此亵渎我的东西。待我把他手上的功夫都学会了,一定要先挖了他的那双狗眼睛。”

  何竞这边刚一阴着脸嘀咕完火奴后,便见何竞已经从自己怀中取出了早已准备多时的“情毒”。

  “黎姑娘,你恐怕还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吧。这可是我特意从我娘那里讨来的宝物,只要你我同时饮下它,你就会对我爱的不可自拔。你放心,届时我也会爱你如此。来,让我亲手喂你喝下它吧。”

  “何竞,你...”

  眼见何竞此时已经打开了灌满“情毒”的玉瓶,而他的左手此时正死死地扣在自己的咽喉处。

  黎君阳此时虽四肢无力,却还是紧闭着嘴巴,死命地摇晃着脑袋。而随着何竞握住玉瓶的右手,微微颤抖起来时,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掌掴声霎时间便响彻了整间暗室。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喝!”

  就在何竞一巴掌将地上的黎君阳抽地冷静了下来后,只见黎君阳这时瞪着布满血丝,隐隐有泪珠闪动的双目,忽然见便摄走了何竞的意识。

  只见此刻的何竞双目呆滞,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而就在黎君阳觉得能够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时,却是忽然听见一声阴恻恻的猥琐笑声,突然就成何竞的身后传了出来。

  “想不到你还是个小妖女,这摄魂的功夫,若是先前不知,却是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过,想不到这么个美人,今天可就要便宜老夫我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鬼?你不要过来,你若是敢对我动手,何竞醒过来后,想必是不会放过你的!”

  眼见着那先前离开的火奴,此时突然自何竞的身后走了出来。刚刚逃过一劫的黎君阳,这时则是真的已经无计可施了。

  摄魂之法,出其不意,固然不错,但只要对方有所戒备,则必会事倍而功半,甚至反倒还会伤到自己。

  “你问老夫是谁?这何竞小子自以为是,以为圈养了老夫七八年,却是不知,老夫何尝不是在借他以避祸患?”

  “小美人,老夫我可是真正厚积而薄发,不若你从了老夫。这什么‘情毒’老夫也不对你用了。当年追杀老夫的仇家,时至今日,恐怕已经都忘了老夫的存在。如何?”

  说话间,只见那火奴,竟是将挡在黎君阳身前的何竞一脚给踢到了墙边。而他每向黎君阳走进一分,黎君阳便能听见他手脚上那些铁链铜锁崩裂的细微响动。

  “邪火老鬼,你休想碰我家小姐一下!”

  正当那火奴一步一式,轻松断开了那束缚了他七八年之久的铁链铜锁,正要对地上的黎君阳先取一些甜头尝尝时,一道冷光却是突然自火奴的身后,逼向了他微微躬着的后背。

  但不等那道冷光迫近,只见已经显露出一身深厚内功修为的火奴,登时回身,左手两指并出,一道真气陡然自他的指尖撞向了那道冷光,二者才刚一接触,便见那道冷光眨眼间便跌落在了地上。

  而那道冷光,俨然便是一把只有一指粗细的锋利小刀。

  “小子,你竟然还藏了一把老夫的工具。也罢,老夫就用你藏的这把剃刀,了结了你的小命。也免得你再多受罪了...”

  火奴身后,此时正被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给靠在一方活动木架上的夏至,全身上下落满了大小不一,层层叠叠的伤口。

  所幸这些伤口每每行至要害之时,却又戛然而止,但即便如此,夏至这一身的气血,此时也已经是十不存一,俨然一副冢中枯骨的模样。

  若不是刚才他凭着最后一丝气力,运劲将藏匿在木架缝隙中的那柄剃刀送出,躺倒在地的黎君阳恐怕也是只将他当做了一副死去的骸骨,至于模样,当然是早就认不出他了。

  单说一点,夏至此时混身上下,已无一处皮肉之上还留有毛发。

  听出了夏至声音的黎君阳,此时空有心思袭杀这突然出现的火奴,却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这火奴举刀,一点一点地走进木架上的夏至。

  “火奴...火奴!火奴,你在哪?给我赶紧滚过来...”

  “哎哟...”

  原来就在那火奴即将对夏至的喉间出刀的前一刻,竟是那被踢到墙边的何竞醒转了过来。也就在这时,火奴手中的剃刀则是微微一颤,已经停在了夏至的喉结之前。

  正当什么事都还不清不楚的何竞正扶着墙壁站起身来时,黎君阳却是已经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夏至身前的火奴身上。而黎君阳此时则是丝毫没有要将事情告知何竞的想法。

  “少爷,你醒啦?要不要老奴替你揉揉筋骨?”

  背着火奴,此时刚刚站起身来的何竞,听着火奴的回应声,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火气。只听他语气颇为不耐地说了声:“滚开,你不嫌自己手脏,本少爷还正恶心着的。”

  “原来如此,既然少爷嫌弃老奴,那老奴就先送少爷一程吧。”

  “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当火奴身上散发的寒意,已不再有所掩饰时,何竞只觉后脖颈处一阵寒凉之意陡然自尾骨径直攀上了自己的天灵之地。

  正待何竞将欲转身之时,那火奴早已将右手五指扣在了何竞的脑袋上。五指之上,真气攒动。纵使何竞再怎么没想到,但此刻火奴身上的气势,却是俨然不会做得假的。

  “你...你真的火...火奴?你快放开本少爷,快放开我...”

  “小少爷,老夫伺候了你这么多年,替你折磨人,替你处理脏东西,教你武功,你当真就这么嫌弃老夫吗?”

  说话间,火奴的语气早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毕恭毕敬的了。只见火奴此时右手拖着何竞,已经是将他拽到了黎君阳的身前。

  “小少爷,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小美人吗?要不要老夫替你除衣,让你得偿夙愿一番?”

  火奴此时取过了地上的那瓶“情毒”,拿在手中晃了晃。何竞如今心中早已是天翻地覆,心神俱颤。

  “前辈,你既然也喜欢她,不若前辈先上。我...我看着就行,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哦?小少爷这是什么话?老夫怎么会只让你干看着呢?当年老夫自中原远遁于此,若不是被你捡回了家,如此这般的照顾了多年,说不定老夫早就被山中的饿狗给分食了。”

  “既是如此,前辈不如就放了我,咱们也算是两清了,可好?”缩着脖子的何竞,此时也不知是从哪里借来了三分狗胆,竟真的腆着脸和火奴打起了商量。

  “啪啪啪”,只听三声轻响过后,何竞原本光洁的脸蛋上,早已是叠满了三记血手印。

  “小少爷,你让老夫怎么说你好呢?这么些年里,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说罢,便见火奴右手一甩,便又将何竞扔在了墙边的黑影内。

  做完了这一番举动后,兴许是身上的燥热之感不减反增的缘故。火奴这时已经是十指落下,瞬间便将自己身上的破衣撕了个粉碎。

  而就在黎君阳、夏至还有缩在墙角下的何竞,都以为火奴要兽性大发之时,暗室内的四人于此时皆是听见了黑暗中传出的一阵骚乱动静。

  而就在这之后不久,斯特罗还有夏成等人,连带着伊莎丽尔皆是出现在了这暗室之内。

  “小姐!大哥!”

  “竞儿!”

  暗室之中,当一行几方的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时,火奴却是已经暗自退到了众人之外。

  “娘,那火奴差点杀了我,他想杀了我...”

  何竞这时刚一见到自己娘亲和她身后的斯特罗等人,登时指着正缓缓退后的火奴大喝了一通。

  随着何竞的声音落下,斯特罗等人的气机便在顷刻间全部锁定在了正欲趁乱离开的火奴身上。

  “你们想抓老夫?”

  此时已经退到夏至身后的火奴,已经一掌将锁住夏至的活动木架轰向了众人。

  斯特罗等人此时刚欲出手,却见夏成等人早已经取剑拦在了他们的身前。

  火奴怎会不知他们各怀心思,眼见夏成等人救兄心切,已经主动替自己拦下了那些番僧,火奴不由得大笑了一声后便自身后的地窖入口逃了出去。

  正当暗室之内乱做一团,伊莎丽尔带着自己儿子暗自撤向了斯特罗等人身后,夏成和九剑的四名弟兄正举剑护在了黎君阳和夏至的身前,斯特罗等人尴尬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番凌乱的场面时,逃出暗室的火奴,此时则是迎头又被一人给挡下了去路。

  “今晚可真是热闹,老夫这么多年来,还从没见过一夜之间聚来这么多高手的。你与老夫素未谋面,何故要来送死呢?”

  此刻挡在火奴身前的人影,赫然便是铁匠韩应,如今正值皓月当空。两人的身影遥遥对立,只听见火奴放肆的声音,却又不见他有出手的迹象。

  “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偶然察觉到阁下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动静。不知阁下可否稍缓脚步,容在下问明一些情况后,再行离开?”

  韩应的这一番言辞虽平淡至极,但在火奴的气感当中,此人却好似一团行走着的烈阳,无时无刻不再逼迫着自己运功抵挡他的欺压。

  正当韩应缓步朝着火奴的方向又靠近了些许之后,只见赤裸着上身的火奴,十指微动,一身真气顷刻间便似洪水猛兽一般挡住了韩应的来势。

  “阁下果真修为不凡,只是阁下多年亏空血气,阴阳失调,真的就能挡住在下吗?”

  只见韩应此时话音刚落,火奴的面色瞬间便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只因为他眼中的韩应,此刻已然自一团火焰,化作为了一柄正在熊熊燃烧着的巨剑。

  锋锐而不可挡,其势若滔滔,一发不可收拾。

  “老夫本就非阴非阳,若不是这些年白耗费了那么功夫。今日岂会容你这小儿当面欺辱,有什么话你尽管来问便是了。”

  果然,面对韩应的步步紧逼,火奴终于还是主动服了软。但服软并非不敌,纵使是韩应亦心如明镜,身前这人若是拼下性命,自己和他也就真不好说谁生谁死了。

  “阁下所修武功,可否明言?”

  “老夫所修乃是自己悟出的些山野功夫,不值一提。你既有一身绝世武功,又何必苦苦相逼于我这个孤苦阉人?”

  “还请阁下明说,在下正于天下搜集各方武学,以为师门大计。又怎会小看了阁下的武功?”

  “老夫一生所愿,只为全阳刚之身。却不想悟出了这么一身女人的功夫。你若真想留个名称,便唤作‘葵花宝典’吧。”

  “在下记住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残缺之辈,有辱姓氏。老夫藏身这何竞园内七八载,便借他的姓氏一用好了。何监,这便是老夫今后的名姓了。如此,你可以放老夫走了吗?”

  “阁下请自便,但在下有一言奉劝阁下。武道玄奥,却终究不好乱传于世。若有朝一日阁下想要留下武学传承,不妨来天山之巅一趟。”

  说罢,韩应便主动让开了身子。

  “哼,老夫为何偏要行这多此一举的手段,何时传?传何人?如何传?老夫自有决断。告辞了。”

  正当火奴刘监正准备跳入黑夜,摆脱韩应这个麻烦时,却有不禁驻足回身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在下韩应。天山游龙一脉,唯一铁匠耳。”

  “老夫记下你了,待到老夫养足了精力,迟早来剜下你的膝盖。哈哈哈——!”

  默默记下了今晚这拦下自己之人的名号后,火奴刘监只留下阵阵狂笑之声,终于还是消失在了这塞外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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