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侦探阁提供的《都市之魔教教主刺痛》的“第10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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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圣安’。
四个字罢了,可。
承载的意义,不窖于五岳泰山!
全华夏,值得让人称教主的,唯一
一人,便是明教教主,秦远川!
哪怕现在,秦远川的名声,被小人给搞臭了。
哪怕,他已经成为了,官场和明面上的禁忌之谈。
他,依旧是,能与帝皇平起平坐的明皇神侯!
这点,无人敢否认!
因为,大家都清楚,如果秦远川想造反,那宛如探囊取物。
官府嘴上说着反明,但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去触秦远川一分霉头!
说白了,就是秦远川不想玩了,一旦他认真,那就是真的完了。
所以,这位少将军,见了秦棠,也免不了跪地请安!
郑沧澜心中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
他听闻,教主秦远川退隐之后,回到故乡。
却不知道,他的故乡就是金陵!
而且,他差点就冒犯了教主!心中,对方德的厌恨,陡生!
轰!
郑沧澜跪地请安,这一幕,好比火星撞地球。
方德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满脸惊愕地看着,在自己旁边,跪地请安的郑沧澜,还有那道,始终淡然
从容的背影……
他,居然是,明皇神侯!
相传,秦远川辅佐圣上打天下的时候,最后一战昏天黑地。
他带教众,一夜坑杀敌军二十万,愣是把天河染成了红河。
他杀过的人,可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
怪不得,他的双眼,古井无波。
怪不得,他的气质,凌厉肃杀,宛如秋风!
而方兰此时,就像是被抽了魂魄般,目光呆滞,全身颤栗!
而郑海,早就跟着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
“教主圣安!教主圣安!”
教主秦远川,要他的小名,还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可笑的是,他刚刚居然还妄想,和神侯夺宝!
秦棠充耳不闻,百无聊赖地折着桌上的方巾。
郑沧澜扭头瞪着惊呆的方家众,怒斥道:“教主在此,为什么还不跪下!”
这一声,方才把他们,从虚幻拉回现实!
方德满脑儿门全是冷汗,可根本不敢擦,噗地一声跪下,嘶哑着嗓子,“小人方德,叩见教主!”
“神侯在上!”
“拜见教主殿下!”
……
一时间,满堂跪拜。
那坐在
八宝桌前,器宇轩昂的男人,合上杯盖,“除了那两个,其他人,起来吧。”
大家畏畏缩缩地站起来,郑沧澜暗暗松了口气,也站了起来。
方德和方兰,低着头,哪里敢起身?
龙七走到方德面前,蹲下来,痛心疾首地啧了声,“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别笑得太早,现在就笑不出来了。”
“是是……”
空气,随后一直处于宁寂状态。
过了不知多久,耳边才飘来秦棠的声音。
“我兄弟的那些遗物,都在哪?”
还是那么风度翩翩,陌上君子。
如果不是真实认识,郑沧澜也绝对无法,把眼前的男人,与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秦远川联系在一起!
看人先看形,秦棠至高无上,可仍不宣张。
金陵的这些小权小贵,却在他面前,装腔作势。
跳梁小丑,一言概之!
郑沧澜心中暗自摇头,恐怕这金陵,是要变个天了!
“禀告教主……东西,都在侧厅,一件不落!”方德哪敢有一句假话?
秦棠垂下眉梢,径直走向了侧厅之中。
方德和方兰二人,魂不守舍,满脸苍白。
郑沧澜则是,来到郑海的面前,狠狠地一巴掌,“混账东西!”
“啪!”
这一巴掌,郑沧澜用尽了十足力气,直接拍掉了郑海的两颗
牙齿。
郑海,却是根本不敢躲开。
他不傻,郑沧澜打他一巴掌,可比秦棠要了他的小命强!
“你们方家真是好大的胆呐,居然敢招惹教主殿下,我郑某人佩服,佩服!”
郑沧澜摔了下军袖,面无表情地骂道!
“郑将军……救我们父女一次吧!”方德祈求地抬头看着郑沧澜。
“救你们?”郑沧澜顿了下,“我自顾不暇,拿什么救你们?”
方德和方兰二人的表情,像死了亲妈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侧厅,飘来秦棠的声音。
“把方兰,带进来。”
简简单单的话语,却像是天劫之雷降落而下。
龙七踩着猫步,瞥了眼方兰道:“走吧。”
方兰疯狂摇头,缠着方德,“爸,救我,我不要过去啊!”
方德险些把
牙齿咬碎,他想说点什么为方兰开脱,可绞尽脑汁,却连一句有说服力的话,都组织不出。
“小女……小女之前所作所为,都是开玩笑的……望姑娘在教主大人面前求求情。”
方德最终想出来的措辞,连他自己,都越说声音越小。
龙七黛眉微微蹙起,嘴角弯起一起美丽的弧度,“我可没这个面子,就算是圣上亲自求情,也怕难哦。”
就这样,龙七说完,半拉半拖地,把方兰给拽到了侧厅之中。
方德恍惚间觉得,不过是一小段距离,方兰就要踏进鬼门关了。
只可见。
巨大的水晶吊灯之下,是一排陈列橱窗,上面摆放着,所有谢文柯生前的古玩。
那道挺拔的身影,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瓷器、书画上,微微划过。
他,是藉此悼念缅怀故人。
“教主,人带来了。”龙七声音放小,毕恭毕敬道。
秦棠闻声转身,盯着方兰的眼睛,吐出几个字,“死之前,有什么遗言要说?”
顿时。
方兰身下,一摊暖流划过,她被这话,生生吓尿了。
“教主大人……谢家倒掉的事情,都是误会……都是方德那个老不死的指使我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呀!我求你,饶了我一条命吧!”
“咚!咚!咚!”
方兰头如捣蒜。
“常言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兄弟因你而死,那我就要所有罪人,替他陪葬。你,你父亲,你方家一脉,全都要死。”
说完,秦棠抬起手掌,自上而下这么一压。
方兰头顶的一方空气,产生了不可查的震荡。
下一秒。
“轰!”
就像一口巨型打桩机,迎头砸下,方兰跪着的身体,瞬间被压成一摊肉泥,原地多出了一个,深达三寸的凹陷。
没有惨叫,没有反应时间,就这么,碾死一只蚂蚁一般,杀掉了方兰。
门外,听闻震动的方德,微微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
哒,哒,哒。
秦棠,已经走出来,淡淡道:“养不教,父之过,她死了,到你了。”